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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到底想做什么?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白引歌去死?
这泼皮滔天的恨意,从何而来的?
“父皇,容儿臣细禀。”
顾忌二皇兄,夜煌本想着在调查清楚前把怡儿被胁迫的事按捺下去,既然沐王妃要提出来说,他不可再忍。
他刻意隐藏了白引歌的特殊能力,只道怡儿的口供是他教授的,实际上白引歌跟怡儿并未有过接触,她拿了怡儿头发给太后不成立。
而沐王妃所提供的证据可信度不高,主要是平儿偏在那节骨眼上邀怡儿出去玩,实属可疑。
大顺帝见夜煌桩桩件件,全在帮白引歌洗脱罪责,他的厉眼眯了眯。
“听说这时间有一种控制人的药,无色无味,可加入日常饮食中。沐王妃怀疑你被白引歌控制了,才会从对立面变为偏帮,你如何看?”
本来这话不会放到天家亲子关系间,父防子,子怕父,历朝历代皆是如此。
人心隔肚皮,谁都看不穿。
可大顺帝对夜煌是百分百信任,他冷锐的打量夜煌的反应,冷不丁就这么说了出来。
“一饮一瓢皆为王府中人准备,从未经过白引歌之手。父皇,沐王妃有问题!”
夜煌从容回答,眉眼间的气度浩荡如星辰大海微涌。
他们父子两,一个似火,一个像冰。
明明不兼容,在一起却意外的和谐。
“今日亦是她带平儿上街,恰巧认出易容后的怡儿。”
见儿子跟自己怀疑相同,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,就不能称之为巧合。
大顺帝顿了顿,眉眼锐利如出鞘利刃,泛着无机质的冷冽寒光,“敢对你下手,看来她的胃口不小!”